其实,她什么都没看到,只是透过绣花屏风看到他进来的身影,但因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,所以她本能的不敢再看下去。
孟明远转过屏风,走到她跟前,“不脱衣服吗?”因为她的缘故,他再也无法实现一生一世一双人简单的夫妻关系,说不恨是假的,所以尽管忍耐他的心火仍然无法避免地会窜起一星半点儿来。
程雪兰豁然抬头,脸色有些白,咬着下唇不说话,他是在恼她请旨赐婚吗?
孟明远伸手扯开她的衣襟,她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,光裸一如初生婴儿,十六岁的她发育得很好,胸脯饱满而结实,一双修长而雪白的玉腿。身材纤秾合度,就像一枚透着香味的草莓引人垂涎欲滴。
睡袍被远远丢开,两个人倒在了床上。
白日里刁蛮任性的元勋贵女这时也软成了一滩春水,只能在他身下颤抖啜泣。
他毫不留情地压住,在她的痛呼声中纵横驰骋,如同一匹脱缰野马,凶悍而精力旺盛。
有了先前跟李玉娘的亲身切磋,此时的孟明远可谓驾轻就熟。
程雪兰因自幼习武,肌肤紧致而富有弹性,腰也柔韧有加,在他强烈的纠缠下慢慢的开始大胆迎合,越来越强烈。
当她瞬间大脑一阵空白,整个人都仿佛被抽离了这具身体,只有那种缥缈而又妙不可言的滋味包围着她。
孟明远抱住她轻轻亲吻,“对不起,刚刚要的狠了些,没弄伤你吧?”进房之初那一股积蕴在心底的愤懑在两人尽兴欢合后已消失无踪,此时心头涌上的是对怀中人的怜惜。她再有不是,如今也是他的妻,是他今后要背负的责任。
程雪兰搂抱着他满是汗渍的肩背,只觉得心脏仍“怦怦”的急跳个不停,“郎君,你是不是怨我让爷爷请旨赐婚?”
孟明远发出一声轻笑,手在她腰上轻轻摩梭着,用脚勾起薄被盖住两个人光裸的身子,“把你吃干抹净了也就没什么好生气的了。”生气于事无补,只能往开了想,至少她也是个有身份背景的美人。
程雪兰红着脸偏过头。
“嫁人了,以后脾气就收敛点,我可不喜欢自家夫人整天惹是生非让我疲于收拾善后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她微带娇嗔的说。
“为夫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嫁给我?”他们明明没有交集,
“妾喜欢你……很久了。”那一年一见倾心,从此便再难忘怀,他回京赴试一跃龙门,一切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,听在耳中,直到听到他与李家订亲的消息,她再也无法忍耐,求着爷爷去宫里讨旨,无论如何也要嫁他。
孟明远轻轻顺抚着她的长发,心里叹了口气,这就是权贵世勋家的小姐,因为她喜欢,所以便不顾他人的想法任性妄为。
“睡吧。”
程雪兰轻“嗯”了一声,手却紧紧抓着他不肯放开。
孟明远耐心的拥着她,等她睡熟,这才起身下床,披了外袍到净室清理一番,尔后回了自己的书房。
一日娶双娇,一夜双洞房,妻子多了他要考虑的事便多,今夜他无论留宿在谁的房里对另一个人必定都会有所伤害,索性便独眠了吧。
翌日,两个孟家二奶奶便知道了丈夫独宿书房的事,心里不约而同浮上甜蜜。
翌日,孟明远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醒来。
有些怔然地盯着床顶看了半天,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了昨夜洞房的片断画面。嘴角抿紧,手握成拳,他一遍一遍告诉这是他这段人生必须经历的过程,是他身为丈夫的责任与义务以及……权利。
双眸带些沉重的缓缓闭起,晚夜成了前世今生的分水岭,再也回不去……
孟明远调整好自己的心情,然后起床更衣。
他过去堂屋的时候,两个新婚妻子已经穿戴齐整等在那里。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俱是一身的新婚气象,红衣雪肤珠围翠绕,经历人事的她们眉宇间多了少妇的风情,盈盈眸光睇来,织成密密麻麻的情网撒向如芝兰玉树一般俊逸卓然的新婚丈夫。
孟明远的心头跳了跳,顶着发麻的头皮到餐桌旁落座,这样的情形是他今后必须适应的,无可逃避。
下人安静地摆好饭,然后退到一边伺候。
食不语,寝不言。
用餐虽然是安静的,可是状况依然是存在的。
当两双筷子不约而同挟了菜放到他面前的小碟中时,空气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。在孟明远淡定地将菜吃下去后,空气再次流动起来。
吃个饭也这么的不消停,也不知道那些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男人怎么会觉得这是一种享受?孟明远觉得这简直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,脂粉军团的杀伤力堪比生化武器,杀人不见血。他一点儿不希望自己的后院也轮番上演宅斗的各种戏码,那绝对不利于他安定和谐生活目标的实现。
“以后不必为我挟菜,各自用饭就好。”虽然有点煞风景,但是为了以后孟明远只能硬起心肠当不解风情的石头人。
二妇皆点头称是。
接下来夫妻三人安静用饭,再没有交谈过。
饭后,三人各捧了一盏茶于堂屋端坐。
“老爷,咱们几时去向父母请安?”李玉娘低低柔柔地开口询问。
孟明远闻言蹙了蹙眉头,如果可以他一点儿不想回去面对渣爹渣兄,可是新婚夫妇总要去跟父母见礼的,“歇息一下咱们便动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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