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明远掩开她面前汗湿的长发,发出一声喟叹,“你让为夫放纵了。”
李玉娘喘着气,在他腰间拧了一圈,气息不稳地道:“妾身才不会心虚,郎君自来克制得很,哪里就真的放纵。”
李玉娘突然撑手推拒,“不要了……”
孟明远一个翻身将她重新压到身下,十指插入她手指间,与她十指相扣。荒了她几个月,若不好好耕耘一番,怕她心里会不舒服,他今晚必是要着实努力一番的。
女人有时不要就是要,越是不要越是想要的厉害,难就难在男人一定要分清她们到底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。
此时此刻此地,李玉娘的不要绝对是矫情傲娇的,他要得越厉害她才越心花怒放。
又是一场尽兴的欢乐后,两具身体终于分开,各自仰躺在榻上喘息。
平复了呼吸之后,孟明远抱着李玉娘进了净房冲澡,将两个人打理干净后重新回到屋内。
李玉娘撑着身子勉强换过了床单,便扶着腰坐倒在榻上歪进丈夫的怀中,含羞带怯在他肩头捶了一记,嗔道:“坏死了,你。”
“口是心非。”
“讨厌。”
孟明远搂着她拉过被子裹住两人,让她伏在自己怀中。
程雪兰和李玉娘,他都喜欢,如果一定要说更喜欢谁的话,他心里清楚一定是李玉娘,他喜欢她温婉贤淑的性子,更何况他们是彼此的初夜,美好的第一次总是让人铭记于心刻骨难忘的。
至于程雪兰,他可以在床上放纵她,却没办法跟她说心里话,那就是个直筒子,嘴巴不太牢靠,那次的棉花事件让他深以为戒。
李玉娘若是贤妻,而程雪兰便只能是娇妻。
贤妻可以当娇妻宠惯,娇妻却一点儿不能拿来当贤妻使唤。
可就是李玉娘这样的贤妻也只有让孟学士叹气的份儿,她是贤妻,却并非是贤内助,顶多是朵解语花。
他这两个老婆的功用便是让他耕耘为孟家开枝散叶,其他的……孟学士觉得做人得知足,真的!
至少,他家后院不容易斗起来,风平浪静,这就足够了。
一觉醒来,神清气爽。
精神饱满的孟明远起床梳洗换衣,用早饭。
早饭只吃了一半,孟安便从外院进来报信。
“大少爷昨晚没了。”
孟明远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你说谁没了?”
“大少爷。”
啊,那个渣兄没了?他虽然渣,但年纪尚轻,也没听说有什么恶疾缠身啊,怎么就突然没了?
“怎么没的?”
孟安便有些难以启齿。
孟明远挥手让春芽等人退下,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
孟安低着头小声地把事情说了一遍。
孟明远半晌无语。
他家庶出的大哥终于鞠躬尽瘁死在了女人身上——致死的原因是服食过量的助兴药,然后在欢乐进行时突然暴毙,确确实实是死在了女人身上。
死因很不光彩,所以孟海林也只是对外说庶长子因病暴毙。
长子的死让孟海林深受打击之时也起到警惕作用,他终于决定不再服用助兴药。
对此孟明远也只是私下嘲弄地一笑,即使不服食助兴药,难道他老人家对后院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妾婢女们就没心思了?不过是掩耳盗铃之事罢了。
而让孟家大少爷死在身上的那个妾,被张姨娘直接卖到了黑娼寮里,这辈子再没个出头之日。
渣兄死了倒是一了百了,可他留下的妻妾一堆,只生了一个嫡女和一个庶女,连个儿子也没有,这就难怪张姨娘哭得死去活来了,她这辈子真真是没指望了。
孟明远虽然不想幸灾乐祸,可是诚恳地说:他真的觉得很爽。
如果张姨娘是个安分的,以他老妈高氏那样的个性也打压不了她,渣兄或许也不会让她教歪成那个德性,说不定她还是有个后福的。可惜,这世上没有如果,只有结果。
办理渣兄后事的时候,孟明远在府里见着了憔悴的张姨娘,她望过来的目光幽幽怨怨,阴阴沉沉的,似乎还带了点怨毒,他很是皱了下眉。
你妹的,又不是他害死渣兄的,用那种眼光看他想干嘛?
孟明远不是生事的那种个性,可他也绝对不怕事,转过头他便跟渣爹进了外书房。
“父亲,张姨娘这人留着终究是个祸害,发卖了吧。”本来不想做绝的,可张姨娘那个目光让他心生警觉。她现在没了儿子,没了指望,不定会生出什么歹毒的心事来,还是远远卖了吧。
孟海林愣了一会儿,张姨娘毕竟跟了他这么久,且又受宠了那些年,说没个情份真是骗人的。可是,儿子既然说了这话,他也没糊涂到不明事理的地步,想了想便点了头,有气无力地说:“便依着你吧。”
“儿子晓得了,父亲也注意身体。”
“唉。”孟海林挥手让他退下,一个人坐在外书房里半天,想想这十几年来的事,他突然觉得心力交瘁,嫡子出息得出类拔萃,就越显得他当年是如何的蠢笨和糊涂。
孟明远到内院见母亲。
高氏让人找来了人牙子,又把张姨娘喊了来。
“把人带走吧,远远卖了就是。”高氏将张姨娘的身契扔给了人牙子,一脸嫌弃地挥挥手。
张姨娘一下子面如土色,然后突然尖叫起来,“太太,太太饶了贱妾吧……太太……”一边喊一边跪行到高氏身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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